九年了,这中间苏简安不是没有机会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,但是她一直没有说出那句话。至于她在顾虑什么,陆薄言知道。但是她心里的最后一丝希冀,被苏洪远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粉碎。 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,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,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,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,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。 所以算了,反正他早有打算。
苏简安的皮肤本来就白皙细嫩,但是那种剔透健康的白,偶尔会泛出浅浅的桃粉色,一逗双颊就能烧红,可现在她是苍白,脸上的血仿佛被抽干了,连双唇都失去了饱满的光泽,像一张没有生命力的白纸。 苏简安早就听说过这里,但是她还来不及仔细打量就被陆薄言推给医生,医生对着她客气地笑:“陆太太,请跟我来,我们会为你做一个详细的检查。”
苏简安没想到楼下有这么多人,一个两个还像看到了世纪奇观一样盯着她,她一发窘,下意识的就把脸埋到了陆薄言的胸口。 他打苏简安的电话,被告知机主关机。
咦?原来他醉了这么好骗的? 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,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:“妈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