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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爸爸呢？爸爸也累吗？”
他在怀念故人，还是在忏悔，亦或是在告慰故人？
穆司野拿过筷子，他夹了一块酸菜，尝了尝酸酸的脆脆的，还带有丝丝的甜。
都是风流账啊。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温芊芊伸手推他，但是她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动。
见温芊芊不说话，穆司野的模样稍显有些笨拙，“你这次租房子也知道，房子不好租，又累又脏，以后生活也不方便，所以还在家里住吧。”
见状，大妈便没有再理他们，而是到一边哄孙子玩。
天色黑，楼道灯又暗，温芊芊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“这边，这边。”
想到这里，她苦笑了起来。
看着温芊芊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，颜启有种被耍了的感觉。
“谁告诉的你？”穆司野目光平静，只是他的语气冷得她浑身发抖。
温芊芊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，“干杯！”
“呜……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黛西不惜一切在穆司野面前诋毁温芊芊，她在赌，赌穆司野和温芊芊之间的信任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