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这就叫做心有灵犀。程子同：……

程子同见她眼冒怒火，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。他不放开她，继续圈着她的腰。

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“……也可以以女朋友的身份。”

妇人呆滞的眼神终于起了变化，她激动的指着严妍，“你……你太坏了！”“子吟说，我在你众多的女人中最与众不同，”她看着他的眼睛，“因为我家和你有生意往来。”

他们的声音还传过来些许，原来是恋恋不舍的来送女朋友登机，男朋友当的很称职。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
她终究还是于心不忍，毕竟子吟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。他们都已经离婚了，她会变成怎么样，他完全可以不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