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心里恹恹的回了一句，虚伪。

她美目轻转，顺着他的话说：“既然这样，你可以劝程总少收购一点公司，就会没那么忙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他的右脸颊肿了，鼻子还流血，嘴角也破了……

忽地，程子同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，叫出几个字：“符媛儿……”
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有点被他吓到，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，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。

“呕……”紧接着一阵呕吐声响起。

她的确在赶稿没错，而且这些素材都是这两三天的日期。

“这样就很好，不必麻烦了……”这时，一楼的客房区传出隐隐约约的说话声。

“你想删除谁？”他又问。

季森卓敛下眸光，她能说出这话，应该是调查了一番。

符妈妈从来不这样对他说话的，也许是符媛儿向她告状了，也许，她已经知道季森卓回来的事情了。

她想要睁开眼，眼皮沉得像灌了铅，她裹紧被子瑟瑟发抖，但一会儿又热得浑身难受。

“你答应姐姐做什么啊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严妍？”

“我……”她也答不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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