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是在等她。程奕鸣点头，事实很清楚了，吴瑞安暗搓搓的投资，再请贾小姐故意推荐。

程奕鸣又问：“他现在人在哪里？”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“瑞安，我进组拍戏跟你有关系吗？”她问。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

程申儿一愣，“奕鸣哥，这是你的意思，还是表嫂的意思？”十个孩子排排坐，八个苹果分不开，九个孩子吃苹果，一人流血笑哈哈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她一定还有同伙，只是我暂时没找到线索。”娱乐记者？

“警察来了，她也别想活！”肥胖哥叫嚣。严妍有点担心，“这样能行吗，你会不会有危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