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又说：“答不出来我喝，答出来了你喝。”

祁雪纯不再说话，转身走出去了。祁雪纯无奈摇头，也没工夫管这事了，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

哪里是聚会的地方，连郊游野餐都嫌太偏。纪露露抬起头，与走进来的祁雪纯傲然对视。

“这次是司俊风亲手出品。”莫学长，祝你明天一路顺风，到了那边以后早点开始新的生活。我没什么能够送给你的，但请你相信我，以后你再也不需要担惊受怕，生活在惶恐之中。那些让你厌烦的，恐惧的，再也不会出现。
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商场顶楼的灯光很暗。

“我爸遗嘱的事，欧翔一定跟你们说了吧，”欧飞垂脸说道，“我以为我爸叫我回去面谈，是因为事情有转机，没想到他只是为了当面骂我！我气得跟他吵了几句，就离开了。”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，”白唐摇头，“现在最重要的，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