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想到司妈平常对她多有维护,略微停步。 她仅有的记忆,只有充满消毒药水的医院,和冷冰冰的训练场。
“如果我自行取得司家人的基因信息呢?”她问。 他坐在床边,握住她绑着绷带的手腕,而他的手腕也有同款绷带。
“司总有交代,必须对太太尊敬。” “我的天!”有人惊呼,“这是下了多少功夫准备?”
“雪纯还在睡,我们去露台说吧。”司俊风朝前走去。 祁雪纯动了动嘴,从嘴里吐出一根小拇指长短的细丝。
两年的时间,每年孤独的冬日,都是她自己一人咬牙熬过来的。 但既然是已经发生的事,藏着掖着也改变不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