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不敢动,双手用了死力紧紧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,传来疼痛一下比一下清晰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雨后的空气很清新,天空也是蔚蓝如洗,小路边不知名的树木叶子泛黄,落了一地,湿漉漉的躺在水泥地上,踩上去,仿佛能听见秋天的声音。
苏简安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洛小夕,听完,自认接受能力过人的洛小夕一时也无法反应过来,傻了一样看着苏简安。
苏亦承终于说出来。
想着,苏简安心脏的地方不自觉的软下去,轻声问:“你吃饭没有。”
“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,还打雷,我害怕,就蹲到了地上了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刚好起风,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,就摔下去了。”
然而除了色彩斑斓外,他看不出那道彩虹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他们现在的关系奇奇怪怪,给他打电话像报备行踪,没那个必要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洛小夕一脸惊吓,“其他人呢?”
可这样的意外,未免也太诡异。
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
洛小夕看了看脚上的高跟鞋:“腿会废掉的,我明天还要拍照呢……”
“你安心工作。”苏亦承安慰妹妹,“陆薄言的事情交给我,我帮你处理好。”
无助之下,她只想起了陆薄言,于是不停的叫他的名字。
昨天他们看到新闻了,她知道。
苏简安转了个身,苦恼的把头埋到陆薄言的胸口上,搜遍了整个脑海也找不到第二个伴娘人选。
这是她的房间没错,但就在她离开的这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,这间房变成了空房也没错!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,车子前进的方向刚好迎着夕阳,并不刺眼,苏简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玩:“陆薄言,今天谢谢你。”
既然苏简安始终都要嫁给一个人为妻,既然她没有心仪的对象,那为什么不能是他?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?
“好吧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夹了一块红烧肉给陆薄言,“陆氏的大boss要给我当司机,我拒绝的话绝对会被怀疑脑子有问题。”康瑞城打量了整个警局办公室一圈:“其实我也不喜欢这地方,但今天,是你们叫我来的。”
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“这个……”徐伯神秘兮兮的笑了笑,“你得问少爷了。”
一瞬间,张玫佯装出来的镇定和优雅崩塌了,她慌忙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秦魏摸了摸被抽得生疼的脸,蓦然清醒过来,从洛小夕的床上滑下来,迅速离开了她的房间。
她记起来离开电视台后,她和Candy去了酒吧轻庆功,然后她发现自己被下了药,最后回来看见苏亦承,她扑上去,他们……洛小夕看向苏亦承。